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发回来的是语音消息,而且是苏简安的声音:他手机没掉,我替他装的。
苏简安眼眶一热:“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不是她。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不知道是哪句激怒了陆薄言,他突然加快脚步把苏简安扛回房间,“嘭”的一声把门摔上,紧接着就把苏简安扔到了床上。
苏简安看他难受,让他把脸转过来,手法熟练的替他按摩太阳穴上下的地方。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以前她帮苏亦承按过很多次,导致后来每次应酬喝多了苏亦承不去找女朋友,反而喜欢去公寓找她,每次按完苏亦承都说很舒服,再吃一碗她煮的宵夜,他总说这一天结束得真完美。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男人的视线紧盯着苏简安,沉黑的目光中透出狼一样的光芒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洛小夕挂了电话,跑过去敲浴室的门:“你洗慢点,小陈还要20分钟才能到。”
陆薄言还是坚决的扔了那束洋桔梗。
他一把将“蚕宝宝”按住:“简安,别乱动。”
她只是一个女人,宁愿放下仇恨,含饴弄孙的度过晚年,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和丈夫团聚。